我端着羽觞,醉眼朦胧的走过去,我一向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,何况我是那样儒雅的男人。且任人在画中游。只是,无法看透的是自己的内心。多少风波起,多少水茫茫,多少黯然者,希望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共展鸳鸯锦。自内心向上发出,冲破身体的每一个缺口,愉悦而坚定。尽管那只是需要一个身体来冲淡自己对苏子轩的抗拒。说是重拾三毛,实在更正确地说应该是重品《不死鸟》。
放下手中的书本,端坐在椅子上,眼神有些落寂,至少自己知道,有些心事不便于说出口,但是沉淀下来的也是岁月的味道。 ”戴面具的起轩也好,不戴面具的起轩也罢,乐梅早已爱到他的骨子里,她要的是和起轩相互搀扶,爱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。矛盾,罪恶。我躲在你永远也看不到的角落独自哭泣。
一个礼拜连着收到温的两封信,我把它压在抽屉底下,不想拿出来看。我等待了这些年,等来了温的信件。所有的安宁不是从内心出发,如若只是浮在表面上,必是浮躁的。
爱情所系,是彼此的心,深藏心底的那份爱不会随岁月的流逝而消失,不会跟着容颜的改变而渐淡。本质也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堕落。灵魂被划出一道沟壑。由于水灾,袁家逃难,投奔四安村,乐梅在途中一片梅花林出生,极其特别的是手臂上有一个锦绣的梅花胎记,这个胎记成为日后起轩认出乐梅的信物,也为两个人的相爱埋下痴情的种子。就像沈从文所说,“我走过很多地方的路,行过很多地方的桥,看过很多次数的云,喝过很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她这一个合法好春秋的人。
佳人足尖轻旋,踏出笛声与琴韵的缠绵;玉人琵琶一捻,拨动了匆匆过客的心弦。单调,却不苍白。我会等你,今天,明天,每一天。也许,只有当时光如斯清楚的时候,才知道过去辜负了多少光阴。
无论时光怎样流转,世事如何变迁,只要我们心里还有一个江南,还有那蝶恋花处的绿树啼莺,还有那越女浣溪沙的身影,那么,在每一个明月夜,我们依然可以,枕着江南汩汩的水声,悄悄地,入梦,梦里仍有诗意的人生。